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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化斗彩瓷的“彩料老化痕迹”与“蛤蜊光”浅析

作者/来源:曹斌发表日期:2020-02-088553

 明朝成化皇帝(1465-1488年),在位23年,期间对瓷器艺术品极力推崇和珍爱,并传承与创新烧制了,具有本朝时代特征的精典艺术瓷器品种。成为后代历朝千古流芳的珍贵遗产。成化朝在彩瓷烧造上大有建树,特别是斗彩瓷器“精美绝伦”,是历代鉴藏家梦寐以求的珍爱之物。

 

上图 成化斗彩瓜地螭龙纹宝钮盖罐

  一、成化斗彩特征

  成化斗彩瓷;造型;玲珑秀丽,胎体;细润晶莹,釉质;肥润如玉,绘画;纤细粗犷,纹饰;清欣雅逸,色彩;艳丽幽雅,器型;盈柔隽秀。是釉下青花与釉上色彩互为交织,相得益彰的有机结合。是艺术价值极高的珍贵瓷种,精典雅致,美伦美煥,是一朝无与伦比的名品重器。

  “斗彩”是五彩瓷的一个种类,属于青花填彩工艺。创烧于明早期宣德,发展成熟于明中期成化朝,其工艺是在景德镇御窑的纯白瓷胎上,用成化时期特有的平等青钴料.利用青花线条.勾勒轮廓线,经1300度高温烧制成型,呈色清欣淡雅。再依据其纹样的画图画意所需,以写实与写意相结合的技法,将艳丽的红.绿.黄.紫.等诸多色料,以平涂施彩技法,填充在轮廓线内形成完整图案。入彩炉经低温二次烧制,烧成后器物呈现釉下青花.釉上彩,姹紫嫣红.争奇斗艳.交相辉映的艺术效果。

 

 上图 成化青花淡描鸡缸杯图

  成化时期纹饰线条纤细柔和,多用实笔勾勒双线填色法,勾勒色重.填色较淡,青花之淡雅之态如轻歌漫舞,填彩画意飘逸潇洒。成化斗彩器物装饰讲究浓淡搭配,以平涂为主,不分阴阳,没有色阶,呈色缺少层次感。花朵和人物衣服以平涂法绘画施彩,树叶.花朵无阴阳向背之分,所绘人物衣服,只绘单色外衣,无内衣衬托,故有“成窑一件衣”之说。山石也无凹凸之感。成化斗彩设彩丰富,完善成熟了我国彩瓷的发展,为后朝彩瓷的烧制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这样讲;若无成化丰富的色彩,便不会有后来嘉靖.万历.康熙朝的五彩和雍正.乾隆粉彩.珐郎彩的成就。因此成化斗彩是历朝历代中的精典珍品,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艳丽夺目,工致殊常”自古多有仿制。

 二、成化斗彩色料工艺的特点

 

上图 成化斗彩鸡缸杯图

  成化斗彩所施的彩虽然繁多,但是红.黄.緑.紫.蓝.五色仍然是主色调,色彩料在炼制中由于加入其它有色金属矿物质,并进行多次入窑烧造提炼,所以一色又可蜕变为多色,又因用彩厚重而淡雅彩面多呈胶质感,所以色彩既鲜艳.亮丽又柔润优雅,这就是成化斗彩施彩的独特之处!色彩具有成化时代的特殊性,艳丽生动.雅而不俗.的视觉效果。具有;经久审美耐看的艺术之美,是难以仿制的。其斗彩的彩料色泽鲜艳,清昕通透。不灰暗,不混浊,不干涩。生动鲜活,有灵动感,而不呆滞。彩面看似有胶质立体感。


上图  成化斗彩鸡缸杯图

  在鉴定成化斗彩瓷中;“彩若是老彩,器物必定是老器。彩若不老,器物必定不会老”。成化斗彩所施的彩料,主要成分是以含铜.含铁.含锰.等金属元素为呈色剂的矿物质。并掺入含铅原素的氧化物作为助熔剂,以降低烧成温度,增加颜料在瓷器釉面的附着力。根据不同呈色,按所需配方;调剂配制不同呈色彩料,按画图.画意设色施彩。入炉经700-800度中低温二次烧成以凝固彩料,使色彩表面呈玻璃质状。以达到图案写实的最佳艺术境界及表现效果。

  成化斗彩瓷的彩料丰富,有鲜红,油红,杏黄,姜黄,水绿,叶子绿,葡萄紫,“姹紫”等等。彩料品种丰富鲜丽,烧成器物上均能见到;红,绿,黄三种色彩,一改传统青花呈色单调的格局。在施彩方面非常讲究,彩色透明鲜亮,极具明显的时代特点,每种彩色各具特点。成化矾红彩很特殊,称为鲜红,艳如鸡血,鲜丽耀目,多施于主体纹饰中。它比明晚至清早期的枣皮红更鲜.更红.更艳。在鉴定时细察红彩釉表面有一层紫光,是年代久远形成的一种氧化硅凝胶光晕,这种红彩料也是成化斗彩的重要标志之一,后仿者难以企及。   

 

上图 成化斗彩鸡缸杯色彩示意图

  孙瀛洲老先生对成化色彩曾有鉴定要决;“鲜红淡抹绿闪黄,姹紫浓厚却无光”的精典概括。成化斗彩的釉下所勾勒的青花轮廓线,为国产平等青料。呈色蓝中泛灰.幽倩淡雅。釉上色彩丰富,彩料凝重肥厚.透明鲜亮。是成化斗彩特有的精典色彩。

 

上图 成化斗彩中的姹紫彩示意图

  成化斗彩色彩丰富,透明而鲜亮。施彩方法以填彩为主,所用色彩有鲜红.油红.娇黄.鹅黄.杏黄.蜜蜡黄.姜黄.深绿.浅绿.松绿.浅紫.孔雀蓝.孔雀绿等十余种。一般斗彩器物上多用三四种釉上彩,多者五六种,所施色彩的特征极为鲜明,如鲜红色艳如血,厚薄不匀;油红浓艳而有光泽;鹅黄娇嫩透明而闪微绿;杏黄色闪微红;蜜蜡黄色稍透明;姜黄色浓,光泽度较弱;水绿、叶子绿、山子绿等色皆透明而闪微黄;松绿浓重而闪青;孔雀绿浅翠而透明;孔雀蓝色泽深沉;葡萄紫恰如成熟葡萄色而透明;赭紫色暗,姹紫色浓而无光。                        

  成化斗彩中的“姹紫”彩的特征;是彩头厚重.色如赤铁.彩面干涩.粗糙.无光泽,像干燥的细泥沙土,婉如一颗颗细小无序的细沙粒排列于彩面上。这种色彩只有在成化年间斗彩瓷上施用过,至今;令后仿者望尘莫及.难以仿制,可以说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是空前绝后的一种色彩。“姹紫”彩在后朝历代的仿品上,均没有再出现面世,(原因是“姹紫”彩料配方已失传),虽然后朝偶尔有仿也是质貌差之甚远。

 

上图 鸡缸杯放大镜下的“姹紫”彩示意图

  “姹紫”一色为成化斗彩所独有的颜色,其他朝代至今没有此色彩或均未仿制成功。换言之如斗彩瓷器含有“姹紫”色, 则此器必为成化当朝斗彩瓷器。因此“姹紫”也是鉴别成化斗彩瓷器的主要依据,但并非是必要条件。毕竟含有“姹紫”色彩的成化斗彩瓷器是极少数。

  耿宝昌先生曾对“姹紫”彩作过精辟论述:“至于独具特色的“姹紫”,色如赤铁,表面干涩无光(过去有人对此色不甚了解,每清洗便误认为是污垢而刮削,损及彩釉)。作为识别成化斗彩的特殊依据,常凭此色便可定论,所有后仿者均望尘莫及”。令人费解的是,几乎所有介绍成化斗彩瓷器的文章.书籍必谈及“姹紫”彩。到目前为止对成化斗彩瓷器上的“姹紫”彩这一独特颜色。由于其彩色所产生的极具魅力独特的艺术效果,在文博界内仍存有成因争议。因此“姹紫”彩在成化斗彩中也成为了暂时的难解之谜。

 

 上图 成化斗彩鸡缸杯局部图

  三、成化斗彩胎.釉.彩工艺特征

  成化斗彩具今己历经550多年的时光,成化斗彩的胎质和釉色十分讲究,胎质;轻薄.洁白.细腻.微透明.迎光而视胎体透光显色象牙黄。釉质;肥厚温润,细腻柔嫩,釉色牙白,光洁明亮,白釉中微闪牙黄。器型;圆润柔和,完美地烘托出各种色彩的艳丽和动感。在瓷器烧制中;“胎是骨架,釉是衣服,纹饰是艺术”。成化斗彩的胎.釉陶炼得极其精细,瓷胎几乎不含任何杂质,胎.釉非常精致光润,感觉就像极品的羊脂玉.柔滑温润。釉面有一种老旧熟透的柔和莹润感,其釉色;内外一致.表里如一。这种胎.釉特质的形成,是由于成化瓷器胎土.釉质提纯工艺优良,使胎釉中的铁.钙含量降至极低所致。

 

上图 成化斗彩天字罐胎釉彩自然老化示意图

  成化斗彩器物釉面具有中性光泽及老瓷柔光的共性,不同于亚光失透也不同于玻璃光的清澈,釉面通过光线的透射散射.宝光四溢.光泽柔和.细腻莹润。放大镜看有极小的莹润点(下图所示),所呈现的光泽灵活有动感。器体内外.上下.左右光泽均不一致,是莹润部位的自然光泽---宝光,面积大光泽偏差点,整体观察光泽很活。古瓷釉面由于老化萎缩而滑腻,触之如婴儿肌肤,滑不留手,妙不可言,所以在鉴定古陶瓷中有“逢老必滑.逢老必润”之说。因此观察古瓷器釉面的玉质感与玻璃质光泽,是鉴析的重要步奏。

 

上图 成化斗彩微观釉面图    

  在鉴定各种彩瓷的首要重点就是颜料色彩,成化斗彩烧成后彩色薄厚不均,器物釉面光洁,用手扶摸釉面有凹凸不平,色彩凸出釉面的胶质滑润挡手感。放大镜下可见青花下沉明显,透过色彩可见彩面下青花勾勒纹线,色彩透明有玻璃胶质感。特别是绿彩.黄彩的彩面有细小开裂纹片现象,片纹并上翘,釉面滋润有宝光。由于矿物质色料的特殊性;年代越早,彩色越鲜丽清透。仿品因彩料配方己失传,年代越晚彩色越暗淡混浊。

  因此;“老彩只能用在老胎上,老胎上一定是老彩。老胎新彩是后加彩,新胎上只会用新彩,老彩不会用在新胎上”。实践证明;在古代彩瓷鉴藏.鉴定中;彩是老彩,胎是老胎,东西必老无疑,否则东西必新无疑。这是一条不可逆转的硬道理。

 


上图  成化斗彩釉彩老化的银色收缩边示意图

  由于年代久远成化本朝斗彩瓷,常在釉下青花轮廓线边有一条;因老化腐蚀而产生的色彩老化收缩银边,特别是黄,绿彩边沿,另外还有从密到疏的矿物质颗粒呈现。

  那么这些釉上彩料到底是什么物质组成的呢?其实这些釉上彩料就是金属矿物质(各种纯金属氧化物)直接溶入石英砂(氧化硅),加入适量的助溶剂(氧化铅)经过加工.淘炼.研磨配制而成的。它主要成色剂有三种,象氧化铁(呈黄色).氧化铜(呈红色).氧化钴(呈蓝色),而在这三元素基础之上,再添加各种不同矿物质元素后,象氧化钾.氧化钛.氧化锰等配制出各种不同的颜色彩料,把这些不同的颜色分别填涂在不同图案之中,经过中低温烧制呈现不同颜色的呈色。如;成化朝开创了黄彩上加绘矾红彩的工艺,为明代正德和嘉靖黄彩上再填画矾红彩的“黄上红”装饰技法奠定了基础。

 

上图 成化斗彩釉面和釉上彩的局部图

 

上图 成化斗彩鸡缸杯标本图

  四、成化斗彩老化特征“蛤蜊光”

   传世品或出土器彩色表面附有一层因岁月苍桑,而自然滋生的白色氧化钙化斑膜,侧光会反射出五光十色.绚丽多彩的,具有闪动感的蛤蛎光晕。

 

上图  斗彩白釉面上的“蛤蜊光”图

  当然这里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特别值得一提,那就是彩料中的助溶剂氧化铅,如果没有氧化铅的加入,就不会降低釉料烧结的温度,更不会有低温彩釉料的存在。然而金属铅是一种活性金属,非常容易与其它金属原子中的任何一个电子结合。由于它的存在,在烧制出的彩瓷中它会很快地与其它金属物质中的某单一电子结合。这种结合与变化,被视为物质的渗透现像。也就是说铅的原子电荷从釉料中渗出来又与其它金属外层相应的电子结合。这种现象在制瓷业中称做彩瓷返铅现像。

 

上图 成化斗彩鸡缸杯彩釉表面蛤蜊光图

  成化斗彩釉表面有较多自然生成,当彩瓷经过数百年氧化反应与空气中的氧气发生返铅现象后,彩瓷表面会形成一层很薄的“硅凝胶”氧化层,这种显而易见的金属薄膜层。经过光线或阳光紫外线的照射后,彩釉面反射出的彩晕就是前面所述的七彩“蛤蜊光”了。明显可见的七彩蛤蜊光遍布器身。丰富多彩,珠光宝气,色彩斑澜,美不胜收。

 

 上图 同一部位,稍变点角度时的蛤蜊光图

  在古代彩瓷鉴定中;一些彩瓷的釉面.彩面,会出现类似蚌壳内侧的珠光宝气般的光晕,俗称“蛤蜊光”。不论是粉彩.斗彩.五彩.素三彩.珐华彩.浅绛彩,概括地讲凡是釉上彩瓷,基本上都存有“蛤蜊光”的现象。

 

上图 康熙五彩凤凰麒麟纹盘彩面上的“蛤蛎光”

  尤其是斗彩.粉彩和五彩.等釉上彩瓷,不仅在彩釉上能见到这种光彩夺目的“蛤蜊光”,同时连白色或牙白的釉面上,也有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七彩光晕闪现。由于这种光晕富显珠光宝气,因此也就把它称作“蛤蜊珠光”了。

  五、成化斗彩的真伪鉴别

  由于彩瓷经过数百年以上岁月的洗礼,在空气氧化和腐蚀的作用下,经过物理.化学反应就会自然产生蛤蜊光。因为色彩和蛤蜊光的微观反映特征,是鉴定成化斗彩不可缺失的有力佐证。所以许多仿制的釉上彩利用电光水,真空镀膜等工艺,人为的仿制出化学蛤蜊光,但是这种违背自然规律,人为所造出的蛤蜊光与自然形成的真实蛤蜊光相差甚远。

  真品的蛤蜊光是由于析出和游离原理所产生的,光晕也是有深浅过渡的,靠近彩色较重,远离彩色较浅淡,所呈现的是放射状自然光芒。

  仿品的蛤蜊光是大片状,没有过渡,不规则,涂抹状。假“蛤蜊光”也和假“包浆”.假“火石红”一样,不够自然,缺乏灵动气,是呆滞的僵死状态。目前景德镇还仿不到真品的自然逼真形态。

 

上图 彩瓷仿品蛤蜊光图

 鉴定成化斗彩瓷同样要从胎.釉.彩.绘画.工艺.器型.款识.老化痕迹.使用痕迹.出土出水痕迹,进行综合分析论证。因为瓷器在制作中;胎是骨架,釉是衣服,彩是纹饰,时代不同各有特征。着重要以斗彩瓷的釉下青花,釉上彩绘,施彩技法的细部特点为主线,以点连线,以线成面。综合分析,重点论证进行鉴析。但是任何时代的仿品都是有形无神。必将会留下;不可磨灭的历史痕迹时代烙印。后仿斗彩瓷器;纹饰生硬呆滞,线条宽粗无力,色彩深暗混浊无光泽。画面纹饰虽然也用勾勒平涂点染画法也有浓淡之分,但是多有色阶过渡。由于近现代的彩料与成化时的矿物质彩料截然不同,所以没有真品色彩丰富和谐,更没有透澈鲜亮的古朴神韵。

 

 上图 为后仿成化斗彩鸡纹高足杯图

  另外需要注意的是:仿品蛤蜊光.釉面虽然看似有彩色光晕,实则僵硬.呆滞.死板.的感觉。成化斗彩颜色鲜明艳丽,绘画风格,疏密有致,工细料精。仿品是不可能做到,面面俱到的。如能看懂成化斗彩瓷上典型色彩和釉彩面的“蛤蜊光”,并结合微观老化痕迹的细部特征细致观察,就容易辨识成化本朝及后朝各时期的“成化斗彩”真品和仿品了。

 

上图 成化斗彩葡萄杯色彩示意图

  实践证明;贯穿古今的矿物质彩料的时代特征是;“时代越早彩越清澈鲜亮,时代越晚彩越暗淡混浊”。时代越早施彩越凝厚但适中,时代越晚施彩非薄即厚。特别是红彩经常配成红油漆状的颜色,又闷又厚又不清透。黄.绿.紫彩往往发暗不够娇嫩鲜亮。因此真品永远是真品,仿的再好终归是仿品。一些仿品虽然精细,但结合胎釉.彩绘仍可看出是后代仿品,主要是;(1),釉面,釉面单薄不肥润没有包浆。(2),色彩没有古韵之味及岁月痕迹。(3),釉面白中闪青,生硬不温润,釉料是配出来的,而不是自然形成的。(4),彩料是化学料配制的,颜色混浊不清澈,彩面较薄没有胶质感与成化斗彩本朝的肥厚的色彩相差甚远。这四条是鉴定后代仿品最直观,最有效的方法。至于第二种粗俗低档品不值一提。真品永远变不成仿品,仿品也永远仿不成真品。仿的再好总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时代烙印,总会有仿不到位的地方,而露出破绽。

 

上图 斗彩海象纹天字罐釉彩老化示意图

  近年来市场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成化斗彩瓷呢?主要是成化斗彩的名气大,价值高。而真正看懂成化瓷的人又很少,对那些功底不深的瓷器爱好者好骗,作假者容易得手。对于成化斗彩存世量及品种,后世即有真才实学,真识凿见,识真辨假的真言实语。但是也不乏一知半解,臆否恶断,真假不分的歪理邪说。因此收藏成化瓷器一定要理性,要找真正的专家或有专题研究的业内人士帮助,认真向他们学习鉴定古代陶瓷的精髓,千万不要听故事,市场上凡是遇到低价出售的成化瓷基本上都是假的,淘宝捡漏想得到一件成化斗彩瓷的时代已经基本不存在了,请收藏爱好者在收藏过程中千万要小心,否则就要付出不必要的“学费”。